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TUhjnbcbe - 2025/4/29 18:09:00

本篇内容为虚构故事,如有雷同实属巧合。

1

那一天,我踩着黄昏的最后一缕晚霞回到家,嘴里还背着英语单词,还有两个月就中考了,我不能让韩素芬失望。每天,韩素芬都会在我耳边念叨,一定要考上高中,给她争脸争气。

推开大门,看见了大姑的电动车。

大姑和韩素芬坐在堂屋那张唯一的沙发上,大姑正对着韩素芬说着什么,韩素芬低着头,一声不吭。两人见到我,显得有些慌乱。

“姑姑。”我小声叫了一声。

“甜甜回来了?我和你妈有点事,小孩子不要听,快去屋里写作业吧!”大姑起身向里屋推我。

这时,韩素芬抬脸看我一眼,我发现她的眼睛有些红肿。

“一会儿,妈就给你做饭。”韩素芬的声音很低。

大姑是轻易不来我家的,即使奶奶去世前生病,都很难见到她的人影,这会儿突然来我家,一定有大事。我已经十五岁了,马上读高中,大姑以为我还是小孩子,其实大人的事我门清,啥事别想瞒过我的眼睛。

我把耳朵靠在门边,偷听她们的谈话。虽然,大姑的声音很低,但我还是断断续续听明白了。

“素芬,我看伟平是铁了心要离婚的,这婚迟早是要离的,如果你不同意,他也会起诉离婚,如果那样,谁的面子也不好看,何必非要闹那么僵呢?如果你和他上了法庭,你能得到啥好处,还不如好合好散,我也劝劝他,多给你娘俩点钱,你好好想想,还是同意离婚吧!”

我生气的推开门,冲到大姑面前,“我爸爸要和我妈离婚?他还有没有良心啊?我妈侍候我奶奶这么多年,奶奶去世才几个月,他就要抛弃我妈,他怎么可以做出这样的事?他是不是在外面有了别的女人?“

“小孩子,懂什么?不要掺和大人的事。“大姑虎着脸叱喝我。

“我偏要管,谁欺负我妈也不行。”

我还要说什么,被韩素芬按住,又推进里屋。一会儿,大姑走了。韩素芬进来了,我瞅见韩素芬湿漉漉的眼睛,很心疼,哽咽叫了一声妈。

“甜甜,你马上中考了,好好学习,家里的事你不要管。“

韩素芬擦擦眼泪,很平静的走进了灶屋做饭。

其实,几个月前,我便知道孙伟平可能在外面有人了。奶奶去世那一天,他终于在天黑之前赶回家,他是坐飞机回来的。他在深圳做生意快十年了。原来,每年春节他还回来过年,最近这三四年,他总说生意太忙,脱不开身,已经好几年不回家了。

办完奶奶的后事,孙伟平马上要返回,韩素芬不同意,让他给奶奶上完一七坟后再走。

那天夜里,我听见了他们两个的争吵声。我悄悄起床,凑到门边。

“这个人是谁,为何叫你老公?口气那么亲密,你们到底什么关系?”

孙伟平很不耐烦的声音,“她只是我的生意伙伴,开开玩笑而已,在深圳就是这样的,大家都是生意上的朋友,在一起说话很随意的,在家靠父母,出门靠朋友,我看你就是没有见识,瞎猜疑。”

“这几年,你过年都不回家,你是不是嫌弃我了?你是不是在外面有了别的女人?”

“胡说什么?我每天忙得焦头烂额,哪有心思找女人?你以为做生意很容易呀?我在外面为了生意,四处求人,日子不好过。”

“那你就回来吧,这么多年,也没见你拿回家多少钱,咱娘生病,你才给了三万,你如果真觉得在外面混不下去,你就回来,一家人好歹守在一起。”

“开什么玩笑?我在深圳快十年了,习惯了那里的生活,我怎么可能再回来?我死也要死在深圳。”孙伟平发怒的斥责声。

然后是韩素芬压抑的哭声。

翌日一早,我发现韩素芬坐在床边抹眼泪。原来,孙伟平已经走了。想不到,他走后仅仅才几个月,就要和韩素芬离婚,还让大姑来我家做说客。

晚饭,我和韩素芬吃的特别安静。我几次想问问那件事,她都巧妙的搪塞过去,她一会儿给我添饭,一会儿给我倒水,一会儿问我功课复习的咋样,我明白了,她是故意不给我说话的机会。

我做完作业,便睡了。半夜突然醒来时,发现韩素芬屋里的灯还亮着,我把门打开一条缝,看见她坐在床上,翻着一个旧本子,不时用手擦眼睛。在昏黄冷清的灯光下,她的身影显得那么孤单无助。我的眼泪不觉流下来。

被韩素芬叫醒时,亮白的晨曦早透进屋内。桌子上摆着早饭,她嘱咐我几句,就去枣园干活了。我忽然想起夜里的事,急忙跑到她的床上寻找,在褥子下面,我终于摸出一个纸张泛黄的笔记本。

里面竟是好几页的账单,然后一笔笔划掉了。名单有大姨舅舅表哥,还有一些我不熟悉的名字。韩素芬啥时候借了这么多钱?这么多年,她悄悄还了这么多欠款,竟然没有吭一声!

晚上,我再也忍不住,拿出那个旧本子,问她这些帐是咋回事?

韩素芬先是惊愕,继而轻轻叹息一声,“这些钱是当初你爸爸去深圳时,我给他借的,他说要去深圳闯一闯,要到那儿做生意,没有本钱怎么行啊,我早把那些钱还了,你不要担心了。”

“你为他做了那么多,他还想和你离婚,他真是个没良心的人。“

“不,不要这样说你爸爸,他,他一定是一时糊涂了。“她嗫嚅。

她望一眼外面黑漆漆的天,好像沉入回忆。

好一会儿,她才又说话,“你爸爸离开时,说一定要在外面混出个人样,然后把我们娘俩接到城里,转眼,你爸爸在深圳呆了快十年了,那时,你还不到六岁!”

“甜甜,你还记得那次我住院做手术吗?你爸爸知道后,马上就坐飞机赶回来了,医院照顾了我十几天,几乎没睡过一个囫囵觉,他还说,我为这个家付出太多,他一定会报答我的。”

她好像自言自语,“他,他一定是一时糊涂了,他,他不会真的不要我们了。”

望着她,我心痛而无奈,我觉得她有些自欺欺人,凭我的直觉,孙伟平是真的要抛弃我们了,但她是我的妈妈,我不忍戳穿她。

2

我顺利通过中考,考上了县一中。我眼巴巴盼着孙伟平能回家一趟,表彰我一下。但我的期盼最终落了空。一直到高中开学,我也没有把他盼来。我的心中积满了委屈,这个从我六岁起,就在我人生中缺席的生物学爸爸,心中真的一点不在乎我这个女儿。

高中三年飞逝而过,我考上了北京林业大学。收到大学通知书的那一天,韩素芬捧着我的通知书笑了,然后哭了。

“甜甜,你终于考上大学了,你终于成人了。”

然后,韩素芬告诉我,其实我读高中期间,孙伟平已经三次起诉离婚了。担心影响我的学习,韩素芬没有向我透露一点消息。

知道真相,我心痛的几乎不能呼吸。回想起每次我回家,韩素芬都笑呵呵的给我准备衣物和食品,她内心是隐忍着多大的痛苦!

孙伟平第一次向法院起诉,是在我读高一的那年冬天。春节前,当别人家热腾腾迎接春节时,韩素芬一个人去了县城。她不仅瞒了我,也瞒了村里人,她怕丢人。

孙伟平并没回来,他请了律师,代理他的一切事宜。

开庭那一天,连阳光也是冰冷的,韩素芬瑟缩不安,生平第一次走进法院,坐在了被告席上。孙伟平的律师刚宣读完起诉书,韩素芬就忍不住伏在桌子上失声痛哭。以后的被告答辩环节,韩素芬泣不成声,呜咽着一句话都没有说出来。

法官许梅当庭宣判,不予离婚。庭审结束,韩素芬就要双膝下跪,被许梅一把拉住。韩素芬摇摇晃晃要离开时,许梅却叫住她,把手机号给她,让她有事打电话。

那天,韩素芬回到家,天已经黑透。她四肢冰冷,回到同样冰冷的家里,把几床被子盖在身上,慢慢回想法庭的一切,她的身子在被子下面颤抖不止。她的眼泪已经在法庭上流干了,此刻,她竟然一滴眼泪也没有了。

被起诉离婚,对一个没读过多少书,最远只到过县城的农村女子,是多么耻辱的事情!更何况,韩素芬从嫁给孙伟平那一天起,就一心一意跟他过日子,小心侍奉婆婆,借钱支持丈夫的事业,那种锥心的痛只有她本人才能体会的到!

但孙伟平并没有罢休。我读高二时,他第二次起诉离婚。主审法官还是许梅,依然不准离婚。

我高考前夕,他发起第三次离婚诉讼,但他依旧没有得到法院的支持。

“甜甜,你考上了大学,你爸爸知道一定会高兴的。”

韩素芬瞅一眼我,低声说,“你亲自打电话告诉他吧!”

“不,我不打电话,他心里根本没我这个女儿。”我赌气。

虽然心里对他很不满,但我还是给他打电话了。他的声音听起来遥远而陌生,他祝贺我考上大学,但只字未提学费的事。

“你爸爸他说什么了?”

“祝贺我考上大学。”我没好气的说。

“没说学费的事?”

“没有。”

韩素芬的脸色瞬时晦暗,慢慢坐下来,讷讷,“他不给你学费?北京的花销那么大,你可是他的亲女儿啊!”

据我所知,自从孙伟平离家做生意,就很少给家里钱,他总是说生意难做,挣不到多少钱,奶奶生病住院,他给的三万元几乎可以算是一笔巨款了。这么多年,奶奶吃的药,我上学的一切花销,都依赖韩素芬种的几亩冬枣。

大学报道那一天,韩素芬亲自把我送到北京。她把我安顿好以后,却没有回家,直接去了深圳。

这么多年,因为她上有老下有小,不能离家,如今,奶奶早已去世,我也上了大学,她再也没有什么羁绊了。

我常常想,如果当初我陪她一起去深圳,她就不会遍体鳞伤的回来了。

3

当韩素芬的双脚踏上深圳这个南方顶尖都市的土地,她有些惊慌失措。看天,天高远的渺茫;看地,满眼是挤挤挨挨的人流。

这就是她的丈夫孙伟平呆了十几年的地方吗?就是这个地方像黏胶一样把她的丈夫紧紧黏住不回家吗?

几乎是无意识的,她拿出手机给孙伟平打电话。

自从孙伟平起诉,他就不再接她的电话。但这次电话竟通了。她结结巴巴告诉他,她来深圳了,她要见他。

孙伟平答应第二天见她。韩素芬找了一个小旅馆住下,整整一夜,韩素芬没合眼。她思忖着,见了面,她该怎么求他,求他不离婚,不管他做了什么,只要他回头,她都可以原谅。

第二天下午,韩素芬来到指定地方,一颗心瞬时降到冰点,等在那里的不是孙伟平,而是他的的律师,李政。

李政微笑着起身,彬彬有礼,“孙经理出发了,您有什么要求可以和我谈。”

韩素芬咬着嘴唇,“孙伟平在哪里?我要见他。”

“我是他的律师,我处理他离婚的一切事宜,您有什么要求,可以和我谈。”

“我不离婚,我要见孙伟平。”

“大姐,您这样拖着有意思吗?世界上没有离不了的婚,我们已经起诉三次,再起诉,我们一定能成功,您还是平静一下,有什么条件,我们可以协商。”

“我,我不离婚,我坚决不离婚。”

韩素芬站起来,走了。她再打孙伟平的电话时,已经进了黑名单。在小旅馆里,她躺了三天,哭了三天,她没想到,孙伟平真的可以这么绝情。在这个光怪陆离的陌生城市,她两眼一抹黑,没有熟人,没有朋友,不知道该怎么办。

她突然想起什么,马上拿出手机刷照片,是孙伟平的驾驶证照片。当初,她偷偷拍这张照片,只是因为喜欢他这张照片而已。

上面有孙伟平的住址。

两周以后,当韩素芬找到那个住址时,一阵晕眩,她不敢相信孙伟平竟住在如此豪华的别墅里。他一直对她哭穷,说生意如何难做,他的日子如何艰难,而她真的相信了!想想家里的几间老房子,还是她结婚时盖得的,早已斑驳不堪,她的心一阵撕裂的痛!

她上前摁门铃。开门的是一个五十多岁的女人。

“大姐,这,这是孙伟平的家吗?”

那个女人点点头,疑惑的看着她,“先生和太太还没有下班,你是……”

韩素芬的脑袋忽然嗡嗡作响,“先生和太太?孙伟平和他的太太吗?”

那个女人很奇怪的上下瞅瞅她,“是孙先生和他的太太,怎么了?”

韩素芬眼前一黑,几乎站立不住,几年前,她看见孙伟平手机的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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