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TUhjnbcbe - 2024/12/27 17:48:00
惊蛰,二月节。《夏小正》曰正月启。蛰,言发蛰也。万物出乎震,震为雷,故曰惊蛰。是蛰虫惊而出走矣。初候,桃始华。二候,仓庚鸣。三候,鹰化为鸠。春节的时候,本来想跟木影一起给各自的村里买点口罩,结果到处货源紧张,淘宝上下了单,也迟迟发不了货,最后无奈都取消了订单,眼看着口罩的价格涨涨涨。所以,这个时候谁要送你口罩,一定要珍惜。用赛老板的话说,这都是过命的交情。有几位朋友特意给她寄了口罩,她还跟我说:你要是不够用我给你点哈。其实俺也有这样的朋友,最初是深圳的宫老师把自家攒的口罩给寄了20多个,都是质量上乘的N99。接着,青岛的姜文博律师把手头的几十个口罩,寄到了我老家村里,说是要捐给值班的村民。我和文博一直网上联系,没有见过面。他说,疫情当前,要为社会做点贡献。前两天跟好友有才网上聊了几句,他开口先问:兄弟,你口罩够用吗?患难见真情,被你们深深地暖到了啊。疫情依旧是挥之不去的背景,渲染着我们的日常,让原本平常的日子,有了变化和不同,让人百感交集。一位素不相识的39岁的父亲,发了一条善意的谎言:“孩子要乖,爸爸去武汉打怪兽”,没想到这几句文字,成了他人生最后一条朋友圈留言。他叫大本,真名许鹏,是江苏蓝天救援队机动队队长,也是我发小玉波的朋友,玉波同为蓝天救援队成员。2月6号许鹏就去了武汉做志愿者,连续奋战多日。2月21日凌晨4点30分左右,许鹏在从山东往武汉运送抗疫物资的途中发生车祸,经抢救无效不幸殉职。玉波很痛心,我有感而发,写了一篇《生死兄弟》,算是对许鹏这些蓝袍战士的致敬。另一位蓝天救援队队友在文末的留言中爆了粗口。他说,许鹏根本不是因为疲劳驾驶,因为蓝天救援队员的训练考核都很严,而是因为有人把车停在了高速行车道上,才导致了悲剧的发生。“这种事情根本不该发生。”江苏媒体的朋友转来了他们采访的许鹏的故事。2月10日,在武汉递交了入党申请书,他说:我曾参加多次重大抢险救灾的现场,早已将生死置之度外。还说“不计报酬,无论生死,为全面打赢新冠肺炎狙击战贡献自己的力量。”许鹏还说,在大灾大难面前,蓝天队员不能缺席。他没有缺席,但谁也没想到,他却贡献出了自己的生命……大学舍友阿震说,庚子年,多事之年,于国于家皆如此。年2月7日(正月十四)姥爷过世,因疫情管控竟未能见遗容一面。家人整理了老爷子的遗物,有几枚纪念章尤其珍贵:71年前的渡江战役的,中国人民抗日战争胜利60周年纪念章、建国60周年和70周年纪念章。阿震颇为感慨:后人当汲取前辈留下的精神财富,积极进取,修身齐家,为国为民多做贡献。想一想,古人讲修齐平治,家国,家国,无论在我们的历史和传统中,还是在现实和当下,这两个字都是紧密连在一起的,与每个人的命运息息相关。面对疫情,周围一些朋友也在想着“我能做点什么呢?”那个每天深夜都会在朋友圈用固定的“hello,hello,大家晚上好啊”问候大家的不贵书店的王树增,是木老爷的朋友,我去他那间自命为“济南第六好的书店”买过两次书,也跟他认识了。他说自己“干了一件让很多人感觉我很帅的事情”。树增从网上得知湖北很缺卫生巾、纸巾之类的生活用品。于是他采购了一批,一共花了¥元。他把这批物资打了很多的包,一起发给山东在黄冈的医疗队。有朋友要帮他分担费用,他拒绝了。但“我的朋友段志刚在知道这件事之后,一定要承担一半。我不同意,他就骂娘。但我又考虑到他工资实在实在太高了。我就同意了。”树增说,做这件事,就是想为山东的亲人们做一点点力所能及的事情。当然他说自己有私心。“我这样做,大家会不会认为我是一个很帅很帅的人?比吴彦祖都帅的那种。最后的问题是,大家觉得我帅吗?”木影说,朋友的生意,他一般都是直接下单支持。很有道理,我直接从树增那下单买了一堆书。我说:如果不好看算你的,反正是你推荐的。孙真同学则坦承,二月是自己“脸疼”的一个月。她的牛津树英语作为培训机构,属于复工中的控制性行业,而她自己是一直排斥“电子辅助教学”,坚持语言学习最重要的是浸入式环境,是师生面对面的互动。然鹅,因为疫情,她和老师们都意外地成了直播天团,自己啪啪打脸了。几位外教老师回国未归,暂时难归,公益课线上直播有时差,加之室内网络不稳定,外教老师凌晨三点睡眼惺忪跑到屋外,手舞足蹈地给中国济南的孩子们上课。“Hi,Nancy,howareyoudoingtoday?”想想都很有画面感。Thisislife。宅家的日子过得很慢,但也不断有好事发生。在我们的催促下,老崔回来了,但面馆还不能营业,因为他要在家里隔离两周。到家后,老崔感慨系之,写了这么一段话:2月24日下午两点十八分,G准时达到济南站。下车的人不算多,出站口,身着防护服的工作人员指挥着人流进入地下停车场。我们找到市中区分流点,工作人员查验身份证、车票,测量体温,登记。不多时就聚集了二十人左右,工作人员举着市中区的牌子,引领着出了地下停车场,上了一辆公交车。乘客们各自填好“铁路入济人员信息登记表”后,公交车启动了,车上有两位工作人员随行。很快到了体育场,这里也是一个分流点。工作人员询问登记要去的街道办事处,去舜玉的就我们两个人,却有两位工作人员陪同上了一辆中巴车。临上车的时候,我对那两个小伙子说:“谢谢你们,辛苦了”,一个说“辛苦不要紧,大家都盼着疫情早点结束,好过上正常的生活”。中巴车很快就到了舜玉南区,入口有三位工作人员在执勤,交接,登记后,我们才进了小区。临走时一位工作人员特别叮咛:回家前多买些菜,我们还得隔离两周。凌晨四点到下午四点,秦岭脚下到千佛山旁,12小时公里,非常时期的旅途中,总有一些体贴的人和事冲淡了内心的恐慌。说到这还有个小插曲,在山财任教的老乡美玲姐电话上说,她的身份证是30多年前在武汉上大学的时候办的,疫情期间,坐公交要凭身份证。结果她42开头的身份证号引起了公交司机的警觉,盘问半天,美玲姐解释半天,司机愣是没让她乘坐。好在美玲姐通情达理脾气好,车没坐成,她也理解。还有一件好事,木影那的小伙伴大力又当爹了,二娃,是个千金。小朋医院多住了几天,终于出院了。当天,甜在心里的大力这样写到:这个朋友圈如果多宝老大未来看到,可能会吃醋。但是当爹的坦然面对,把妹妹接回来那一刻,我的心已经被融化了,之前没事常看的什么抖音,lol,微博,朋友圈都不香了,我闺女最香!现在已经11点了,还是想陪着你睡,就是想看着你,看着你的时候,心都化了。齁甜齁甜的。中青报的蒋雨彤也是老朋友了。去年的时候,她约我写的老崔的故事,在中国青年报刊发,也因此跟木影、老崔等结缘。她喜欢中医,说从胡庆余堂买了苍术、白芷、佩兰等药材,做了些香囊,要给我们寄一些过来,说是戴着闻香去邪。此前还做了一批,寄给了在武汉一线采访的同事们。千里送香囊,礼轻情意重。春天的脚步由南向北一路延伸,玉林发来的香港街头黄钟木,傲然独秀;蒋老师发来的杭州梅景,落英缤纷;2月的最后一天我出门,看到老崔面馆斜对面的院子里的一棵玉兰,已经满树繁花。老崔说,玉兰在老家山里叫望春。嗯,惊蛰一过,桃花也要开了。本文内容由壹点号作者发布,不代表齐鲁壹点立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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